温希冉也下意识地看向萧念雨，带着一丝狐疑。
萧念雨脸上那点得意顿时僵住了，眼神躲闪。
“我凭什么发这种誓？师兄，你这不是逼人太甚吗？”
“不敢？那就是心虚。”
我向前一步逼近他，看着他仓皇的双眼。
萧念雨明显露了怯，不敢看我，转向温希冉。
“姐姐，他就是吓唬我，想逼我改口！”
温希冉的脸色依旧苍白，眼神在我和萧念雨之间游移。
我看着萧念雨，嘴角上扬。
“既然不肯发誓，不如...”
“不如我们去找住持对峙？”
我声音疲惫却坚定。
“住持最清楚我不过了，观里的账目也一向由他老人家过目。”
萧念雨却像是抓住了新的突破口，声音尖厉起来。
“姐姐，可别被他带着走了，住持是他的亲师父，当然向着他。”
“其实...住持也没那么干净。我经常见师兄和住持半夜偷偷下山，去那种地方！”
他声音压低，故作神秘拉起温希冉的手写了两个字。
“师姐，你想想，为什么师兄对警察那么避讳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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